“给”他一个家


  □曹俊华 卢定桂
  30年后, 初恋情人2月26日,60岁的武汉老农覃璇艺和河北嘉鱼县牌洲湾的舒美娆走到了一起。覃老汉在为自己求证清白33年后,由初恋情人出面斡旋,他终于和爱情“第二次握手”。
  本爱初恋情人牵手却是陌生女人
  新中国解放前夕,5岁的覃璇艺和他的几个弟妹,由双亲肩挑背驮,从湖南湘潭于沙乡逃荒到了武汉江夏法泗镇巴塘村。稍大,覃璇艺成了父母的好帮手,挖湖犁田象模象样。特别是覃璇艺能在算盘上神速摆弄“大九归”、“小九归”这些花样,一时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后来,有文化的覃璇艺又当上了村民兵排长和养殖场场长,成为一颗耀眼的“新星”。
  媒约接踵而至,都吃了闭门羹。覃璇艺19岁那年,刚刚从老家迁来的漂亮的覃琼花,让他眼睛一下就拉直了。覃璇艺大胆地靠近她。她担谷秧子,他就空着手撵上,怜香惜玉般接过压弯了她腰的担子。天黑时,她在洲头下渔网,他会吹着哨子,让动听的歌儿给她壮胆。对此,覃琼花都以一句“谢谢哥哥”搪塞过去。一次,覃琼花从镇上“炼钢”回来,已是伸手不见五指,覃琼花吓坏了,她一阵小跑,忽然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她。随即,一双温暖的手捉住了她的纤纤小手,美好滚烫的感情“哗”地一下将她淹没了。
  从这一夜起,她见到他,心中就象揣着鹿。她怕见到他,又特别想见到他。可是一连数日,他在她的视线里消失了。她“炼钢”烫了手,他也没去“慰问”。她想,是不是那夜的事被人知道了,覃璇艺打起退堂鼓。
  第二年春,正当桃树满湾子开花时,覃璇艺沮丧地出现在覃琼花打猪草的河边。他说,我想亲亲你。覃琼花若有所思地说,我想等到那个最神圣的时刻。“不了,已没有回旋余地了。”覃璇艺话音刚落,覃琼花预感到什么,说:“亲哪儿?”
  “就亲你的小手。我是哥,你是妹………我不能乱来!”
  因为二人同姓,纯洁的爱情遭到家族的“封杀”。很长一段时间,覃琼花的眼睛都是肿的,她在为覃璇艺的“变卦”而哭泣。与此同时,一桩包办婚姻降在覃璇艺的身上。月老是巴塘村的妇女主任,她将山坡乡光华村的表侄倪春香“摊派”给了覃璇艺。覃璇艺没敢反抗,由父母作主,定下了这门婚事,他只得把对近在咫尺的恋人的爱深藏在心里。1961年端午节,覃璇艺与倪春香结婚。
  发妻去了“天堂”他去了法庭
  倪春香没有念过一天书,纯粹的闺秀。巴塘的男女青年只要在一起,总是叽叽喳喳,有说有笑。倪春香似乎是个局外人,嫁到这里都一年多了,从不插一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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