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是有30年婚龄的女人了,现在和丈夫关系不错,不过有时也拌嘴,我会抛出一句话来:我当初要是心一横,就坐到人家尿桶上撒尿去了。其实丈夫知道我曾与嘉青梅竹马,相爱甚笃,我给他提过,他表示不介意。
嘉与我同社、同学、同岁,特别是读高小时,同路人很少,多数路程就只有我俩一块走,因此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有一次,大约15岁时,我和一同龄女孩华与他一起在社办公室剪纸,布置毛主席的“三忠于四无限”专栏,也许是文化生活太枯燥太沉闷,华突然提出一个话题:我们来打架。虽然太离谱,但我和嘉还是附和着,都作出架式来,不料嘉却从我背后袭上来,拦腰把我抱了起来,手紧紧地搂住了我,“不来了!”我惊叫一声,他赶紧松开。这场没能打起来的架,让我回味了很久很久。从那以后,我俩的感情有了进一步的变化。
在我18岁那年,父亲过生日,姑姑带了个小伙子来,让我们相亲,我一口回绝:不谈对象。这件事很快被嘉知道了,他特地问了我,我说根本就没这回事。嘉信了,我俩的感情也与日俱增。
一次,我俩随乡亲去10里外的乡场上看样板戏电影,人山人海,他站在我身后保护我。我俩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大热天,单薄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浸湿了。不知何时,屁股上有一种热乎乎的东西在蠕动,我伸手一摸,竟是他那“东西”。
从那以后,我俩的感情上升到了一个崭新的阶段,我心中有他,他心中有我,发誓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一天晚上,母亲告诉我,明天去姑姑家做客。“我不去!”我嚷道。母亲便说是父亲的意思,我知道父亲的脾气,说一不二。我如遭晴天霹雳,连夜约会嘉,嘉什么也没说,他是将痛苦埋在心里。“我绝不会看上别人的。”我对嘉说。母亲和姑姑辗转将我带到了现在的丈夫家,吃了午饭后,我就迫不及待地逃回去见我的嘉。
后来,我还是嫁给了父母看中的现在的丈夫。新婚之夜,我满脑子的嘉,根本没心情与丈夫亲热,我哄丈夫说身子不舒服,不宜打扰。第二天回娘家,我在第一时间就去会嘉,嘉没有嫌弃我。情人相会,格外亲热,我有意将完整的身子献给他。嘉比以前更加激情,当我把雪白的胴体展现在他眼前时,他迅速将我抱到床上,猛虎般地扑了上来,紧紧地与我吻在一起,然后从乳房一直吻到下身,同时一只手抚摸下身。我极为兴奋。全身痒酥酥的,闭上双眼等待那期待已久的幸福时刻。他那极具雄性的身子压了下来,快速地冲撞着,我只觉得隐私处有个硬硬的东西在杵,几乎难以入门。不一会儿,嘉呻吟了一声躺在我身上不动了,而下身却湿润了一片。我伸手一摸,原来嘉与我是隔着内裤在作爱。我有些生气,但继而又感到释然,理解嘉的良苦用心,嘉太爱我了,不想伤害我。他是怕玷污我俩神圣的爱。 (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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