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始终进不了角色
汉生一直催我结婚,我找各种借口拖延。和他恋爱已有三年,彼此都很了解,他会是个好丈夫。我们一起逛街,一起做饭,周末同居,做所有热恋中的情侣做的一切。别的都可掩饰,为难的是激情时面对汉生柔情的爱抚我始终如一朵被风干的玫瑰,无法绽放。
独居的夜晚,我躺在黑暗中一遍一遍的想念俞,想念和他在一起度过的时光。只有想起他,我的身心才会沉浸在暧昧湿润中,激情荡漾。只有他才能带我跨越欲望的巅峰。
母亲再嫁偶遇大30岁的俞
那年,母亲不顾我的反对要再嫁,从我七岁父亲去世后一直是我和她相依为命,我不明白过得好好
的她为什么要再嫁。
我见哭闹都无法改变她的主意就揣着二十元钱离家出走了。
在省会繁华的大街溜达了一天,深夜爬进路边的公交车捱了一夜,清晨从车窗爬出来时跌倒在正在晨跑的俞面前,这一跌把我跌入了生命的另一条轨道。
俞在了解情况后把我带回了他家,他告诉我他离婚了,孩子在外地读大学,他是公务员。
第三天,在他的劝解下我只好回家,从书架上选了两本最喜欢的书借回去看,他满口答应。
母亲与继父的欢爱
母亲还是结婚了,家里多了一个粗壮的男人。
婚后的母亲一扫往日的愁容,重新焕发女人的光彩,对她丈夫千依百顺。
一夜,我梦中醒来,听到母亲的房间传来粗重的喘息,好像谁和谁在无声地搏斗,其中夹杂着母亲分不清是难受还是痛苦的呻吟。我悄悄爬起来,穿过客厅,透过门缝看见母亲和继父在灯光下一丝不挂纠缠在一起,母亲的两条腿高翘在继父肩膀上,一黑一白两具摇摆的躯体让我触目惊心。
我爬回自己的床上,平息狂跳的心后再回想起刚才的情景,第一次感到了来自身体的骚动。抚摩着被子里滚烫的身体,那一刻,我居然想到了俞。
再次离家把第一次献给了俞
第二年,初中毕业我就宣布不再读书要去南方打工,收拾了几件衣服就离开了这个再没人在意我的家。
一直等到天黑我才手里拿着那两本当初借的书敲开了俞的门,他惊讶地看着门外的我,我把书往他面前一
递,说,还你的书。
他知道我在省城没地方投宿,挽留我明天再走,正合我意。
临睡前我提出想洗澡,他将浴缸注满热水,找出一件宽大的睡袍递给我。洗完澡,站在浴室的镜子面前一照,镜子里的人面若桃花,含苞欲放,我决定在今夜绽放。
我将睡袍穿上,腰带拦腰一束,里面什么也没穿走了出来。
俞正在客房帮我铺床,我潜到他的身后,环腰抱住了他,他一惊,扳开我的手回过身来。我把腰带一拉,睡袍无声的滑落在地板上,我如一尊玉雕直立在他眼前。
他吃惊地盯着我,他肯定没想到看似单薄的我会有如此丰硕的身材,不等他回过神,我扑进了他的怀抱。
我紧抱着他流着泪诉说着这一年来对他刻骨铭心的思念。僵立片刻,他终于伸出颤抖的手抱住了我,有了回应。
在橘黄色柔和的灯光下,能感觉他在一点点进入,我分不清是酥麻还是刺疼,并没有想象中的痛苦。
在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中,俞终于无法再保持理智的缓慢,随着我的一声惊呼,他彻底攻占了阵地。我也走完了从女孩到女人的里程。
在俞的支持下顺利考上大学
俞坚决不准我辍学,在他的周旋下,开学后我进了省城的重点高中,一切开支都由他负担。
周末我就跑回俞那里陪他,他的女儿读完书后去了美国,家里就剩下我和俞。他扮演着情人和父亲的双重角色。
俞对我的学习抓得很紧,没间断的请补习老师。高中三年,我的成绩一路领先,毕业后如愿考入心仪的学府。
俞提出分手却准时寄来学费
临别那晚,他突然提出分手。
我坚定的说,我不管,毕业就嫁给你。
俞把我送到学校,帮我办了一切手续才走,他只让我把他送到校门口。看着他离去时孤单的背影,我失魂落魄。
我写了很多信给他,他只回了两封,第一封重申了和我分手的决定。第二封给了我当头一棒,他结婚了,正准备移民美国。
我恨,明明是他自己要开始新生活,偏偏还说成是为我的未来考虑。
从此后,除了银行卡上能定期收到他为我存进去的生活费,再无法联系他。
时间是治疗伤口最好的良药,大二时,我慢慢发现身边有好多爱慕的眼光,其中最深情的是汉生。
大三时,被汉生追腻了,答应做他的女朋友。表面我很快乐,只到夜深人静,想起俞仍然心疼。
一晃到了毕业,我放弃了留京的机会,申请分回了省城,在电视台工作。
和汉生分手情归初恋路
不愿继续欺骗和伪装,在汉生再一次提起结婚话题时,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汉生虽然很意外和痛苦,但并没有责怪我。几个月后汉生就有了新女朋友,我们成了朋友。
又是寒冷的夜,我如孤魂野鬼般独自在寒风中游荡。鬼使神差,竟将车停在了俞的家门外。
我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欲望,想再进去看看。
掏出钥匙开了门,空气中仍然飘荡着我熟悉的气味,借着从门外透进来的灯光,我看见屋子里的摆设还是原来的摸样,看来并没有新的住户搬进来。
在厚重的天鹅绒窗帘下,一个背影正背对着我伏在书案上写着什么,那么熟悉那么亲切。
流着泪,踮起脚尖轻轻的绕到后面,我像从前那样伸手抱住他,将脸埋在他脖子里,一任泪雨滂沱。
他半晌没动,恍如化石。
原来他根本没结婚更没出国,只是换了电话。
我进来时他正在写日记,读了日记后才知他爱我
之深,他怕耽误了我,怕我忘不了他,更怕我是出于报答来爱他。
我又气又恨地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一定要分手,害得彼此白白受了几年的苦。他一把横抱起我朝房间走去:“不给你选择的机会,万一某天吵架,你来一句当初是因为年幼无知没得选择才找我,岂不令我难堪?”
我大笑:“比起你我永远年幼!”
当再度躺倒在那张曾令我无限怀念的大床上时,我的欲望如泛滥的洪水,汹涌澎湃,性冷淡不治而愈。
迎着俞那双灼热的目光,我欲语还羞。
(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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