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妻子结婚时,农村刚实行大包干责任制。那时我在城里当工人,妻子在家种地。
我和妻子住在同一条胡同,从小青梅竹马,姐弟相称。新婚之夜,我抱着妻子火热的胴体,紧张得不得了,加上我多喝了酒,折腾了大半宿,始终没有进入妻子的身体,直到第二天晚上在妻子的配合下,我们才初试了“云雨”。但以后的几次,我都是过早的“收场”,心里总感到不满足。
因为那时工厂星期天不休息,有一段日子,我两个月没和妻子见面了,相思之苦可想而知。一天,领导让我和一位工友到我们公社送货,办完事后,已近中午,我和工友告了别,就往家里赶。等到了家门口,却是“铁将军”把门。邻居告诉我,妻子带着午饭到玉米地拔草去了。我一听,心里又急又痛———这炎热的三伏天,晌午头在地里干活,还不把人热死!我骑着车子飞也似的到了我家的玉米地边。
地头的槐树下放着一个小竹篮,还有一瓶水,却不见妻子。我朝着玉米地大喊:“娟娟———”不大一会儿,地头就闪出了妻子的身影,只见她身穿短袖衫已被汗水湿透,脸上汗一道泥一道地淌着,我的心里一阵酸楚,眼泪便涌满了眼眶。她见到我,喜出望外地惊叫着:“你怎么回来了?”我迎上去,双手把她抱起,狠狠地亲着她,她驯服地贴在我身上,任我恣意地“发狂”。
午后的田野里,只有我和妻子,再没有一个人。一片片青纱帐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四周显得格外寂静。浓浓的树荫下,我和妻子相对坐在柔软的草地上,我为妻子擦去脸上的汗水,拿出我为她买的蛋糕,一块儿一块儿地掰着喂她,妻子红着脸,羞答答地吃着,一边说“真香”。望着妻子娇美的面孔,看着她湿漉漉的内衣里饱涨、高耸的乳房,我心中如春潮涌动,不能自控了。我一把搂住妻子,就势躺在草地上。我翻身压住妻子,焦急地掀起她的内衣……顷刻间,我那长时间积攒的思念和激情,狂涛般从我体内奔泻而出,很久、很久没有停止;妻子的身子在我下面颤栗着,她紧紧地抱住我的腰,死死地咬住我的肩膀,发出甜蜜的呻吟。我们如痴如醉地享受着从没体验过的“性福”,我感到我的一切都和妻子融在一起了。
事后我俩常回忆起这场刻骨铭心的“野合”,体会到,不管在多么艰苦的环境下,只要真心相爱,就会创造出无限美妙的“性福”。 (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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