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娇弱美丽,当年我就是冲她这副惹人爱怜的模样,而对她一见钟情。可我父母却坚决反对,嫌她太瘦弱。但我对妻的迷恋已不可收拾,于是对父母软施硬磨,让父母勉强应允了这桩婚事。我如获至宝,对妻疼爱有加。可婚后不久,我读懂了父母的反对。妻大病不犯,可小病不断。三天两头就感冒,妻娇弱美丽,当年我就是冲她这副惹人爱怜的模样,而对她一见钟情。可我父母却坚决反对,嫌她太瘦弱。但我对妻的迷恋已不可收拾,于是对父母软施硬磨,让父母勉强应允了这桩婚事。我如获至宝,对妻疼爱有加。可婚后不久,我读懂了父母的反对。妻大病不犯,可小病不断。三天两头就感冒,直嚷着头痛头昏。一感冒,就不想吃东西,更甭说洗衣烧饭做家务。常常是我加班回家做好饭,还得耐着性子说服躺在床上的妻,起来多少吃点。母亲曾说过,妻那样子恐怕只提得动根灯草。可不是,每每妻大包小包买回东西时,就站在楼下直呼我名,让我下楼去“提货”。看看车间里的女同事,每天和男人们同样干体力活,吃一大碗饭,想想家里的“林妹妹”,干点活就腰酸腿痛,心里竟隐隐有些遗憾和不安。难道我真的错误“抉择”,不该不听父母之言了?一次,我带着妻回家看望父母,母直嚷着头痛头昏。 一感冒,就不想吃东西,更甭说洗衣烧饭做家务。常常是我加班回家做好饭,还得耐着性子说服躺在床上的妻,起来多少吃点。母亲曾说过,妻那样子恐怕只提得动根灯草。可不是,每每妻大包小包买回东西时,就站在楼下直呼我名,让我下楼去“提货”。看看车间里的女同事,每天和男人们同样干体力活,吃一大碗饭,想想家里的“林妹妹”,干点活就腰酸腿痛,心里竟隐隐有些遗憾和不安。难道我真的错误“抉择”,不该不听父母之言了?一次,我带着妻回家看望父母,母亲洗了一大盆衣服,让妻端出去晾晒,妻试着“抓举”了一次,就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只好挺身“英雄救美”,把盆端了出去。背过妻子,母亲叹息着埋怨:“看看,让我说中了吧,亲洗了一大盆衣服,让妻端出去晾晒,妻试着“抓举”了一次,就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只好挺身“英雄救美”,把盆端了出去。背过妻子,母亲叹息着埋怨:“看看,让我说中了吧,娶了个娇小姐,累死你!”回到家里,我曾一度闷闷不乐,借题发挥,与妻闹别扭。可后来的几件事,却让我对妻刮目相看,也为自己曾经嫌弃她娇气而羞愧、内疚。去年炎夏时节,妻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每天翻肠倒胃,疲惫不堪。 这天,妻的单位派她和同事们到邻县一山村农家作调查,妻深夜回到家,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我后来才听她的同事说起,原来这天她们顶着正午炙人的烈日来回步行了三十几里崎岖陡峭的山路。这座山被当地人称作“尖尖山”,可妻没吭一声,和同事们一起翻山越岭,圆满地完成了调查任务。有一天,我不小心把一大瓶洗发露掉进了家里的蹲式水冲厕所的下水道里。我找了根铁丝钩来钩去,怎么也钩不上来。这时妻走过来,轻声说:“让我来”。我嘲笑她:“我都钩不起来,你还钩得起来”。妻没吭声,高高地挽起右手衣袖,趴在地上,把纤柔的手臂探进了肮脏的厕所下水道里,一下子就把洗发露瓶子抓了起来。看着妻强忍干呕,不停地冲洗沾染了粪便的手臂,我愣了。真没想到娇气的妻竟出“手”惊人!娶了个娇小姐,累死你!”回到家里,我曾一度闷闷不乐,借题发挥,与妻闹别扭。可后来的几件事,却让我对妻刮目相看,也为自己曾经嫌弃她娇气而羞愧、内疚。去年炎夏时节,妻已
有两个多月的身孕,每天翻肠倒胃,疲惫不堪。这天,妻的单位派她和同事们到邻县一山村农家作调查,妻深夜回到家,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我后来才听她的同事说起,原来这天她们顶着正午炙人的烈日来回步行了三十几里崎岖陡峭的山路。这座山被当地人称作“尖尖山”,可妻没吭一声,和同事们一起翻山越岭,圆满地完成了调查任务。有一天,我不小心把一大瓶洗发露掉进了家里的蹲式水冲厕所的下水道里。我找了根铁丝钩来钩去,怎么也钩不上来。这时妻走过来,轻声说:“让我来”。我嘲笑她:“我都钩不起来,你还钩得起来”。妻没吭声,高高地挽起右手衣袖,趴在地上,把纤柔的手臂探进了肮脏的厕所下水道里,一下子就把洗发露瓶子抓了起来。看着妻强忍干呕,不停地冲洗沾染了粪便的手臂,我愣了。真没想到娇气的妻竟出“手”惊人!
而今,妻依然清瘦柔弱,但我已释然了。我干嘛非要拿妻的“蹩足戏”与别人的“拿手戏”相提并论呢?人无完人,金无赤足,换个角度去欣赏,才发现娇妻不“娇”,更加美丽动人。而今,妻依然清瘦柔弱,但我已释然了。我干嘛非要拿妻的“蹩足戏”与别人的“拿手戏”相提并论呢?人无完人,金无赤足,换个角度去欣赏,才发现娇妻不“娇”,更加美丽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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